时却在她香舌舔舐之下,又在她柔嫩的口腔中射出一股精液来。
凌雨嘉嗯了一声,却依然含着他的肉棒,鼻子皱起,朝他做了一个嗔怪的鬼脸。
杨澹对她爱得难以言表,又由着她含了一会,这才心满意足,便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雨嘉,啊……可以了。
」凌雨嘉闻言,缓缓地吐出那一条肉棒,促狭地爬到他身上,笑道:「你也尝尝!」便是深深一吻。
两人嬉闹了一番,杨澹笑道:「不知道今日能否成功。
」凌雨嘉知道丈夫话里的意思,她嫁过来一年多了,尚没有身孕,公公婆婆都有些着急了。
她想了想,问道:「假如这次有了,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杨澹道:「男孩最好。
不过若生个女孩,一定像你这般美丽,却也不错。
」凌雨嘉嗔道:「油嘴滑舌!我要是生了女孩,你定要我再给她生个弟弟。
」杨澹想起一事,忽然大笑不止,凌雨嘉问他何事。
他笑着摇头不答,追问再三。
杨澹才在她耳边悄悄笑道:「不知娘子日后临盆,是胎生还是卵生?」凌雨嘉狠狠的掐了他一把,啐道:「死相公,又拿这事来取笑人家!」杨澹还想和她缱绻,凌雨嘉笑道:「来日方长,别太贪心了!赶快起来吧。
今日还要继续义诊呢!」两人穿衣下床。
杨澹等妻子梳洗完毕,见她眼波流转,晕染双颊,比起往日,更有一种雨露润泽后的娇媚。
他望了几眼,又起了与她共效于飞的念头,好不容易才强行抑制住自己的冲动。
两人出到厅堂,便听下人来报,义医馆前已排成人龙,正等着凌雨嘉开诊。
凌雨嘉闻言,忙唤了一干婆子家丁做帮手,便要出门。
杨澹叫道:「先吃了早饭再去!」凌雨嘉回头含嗔看了杨澹一眼,道:「这会子才记得人家没吃早饭呀?你遣人送到医馆去吧,我得闲便吃。
」杨澹拗不过妻子,便亲自到了厨房,吩咐下人准备好茶点,又唤了一个机灵小厮,令他小跑着给医馆送过去。
他不擅医术,凌雨嘉又恐瘟疫传染给他,故不让他到医馆帮忙。
杨澹清早无事,便坐在花园梅枝下,捧了一壶香茗,读起经史来。
明年的秋闱转眼就至,他也需得多用些功了。
他读了半日书,有些困倦,便站起身来,舒活筋骨。
忽见一个下人满脸是汗的跑进来,远远瞧见他,便叫道:「少爷!大事不好!」杨澹皱了皱眉,道:「不要急,慢慢说。
什么大事不好?」那下人连汗都顾不上擦,气喘吁吁道:「医馆!医馆来了很多人,有官军,有道士,俱拿着兵器,说少奶奶是、是妖怪,要拿她!你赶快去看看吧!」杨澹大惊失色,将手中的书籍和茶壶都抛在地上,抓住那下人的手,问道:「你说有官军?那知府刘大人可在?」下人回道:「小的没看到刘大人,但百姓们打抱不平,却是被刘大人手下的兵卒弹压着的。
」杨澹心急如焚,命道:「你速速将府上青壮男丁、护宅武师都叫上,带上家伙,去护卫少奶奶!」他不等众人集结,出门便朝医馆奔去,心中想道:是谁走漏了风声?今日就是舍去性命,也要护她周全!离着医馆还有两条街,便见到街上兵慌马乱,人潮不断地从医馆方向四散逃出,在小孩凄厉的哭叫声中,一个乞丐大呼:「杀人了!杀人了!」抱头鼠窜。
杨澹在人群中挤来挤去,越靠近医馆,喊杀之声越听得清楚。
他手心脚心俱是冷汗,忽听砰的一声巨响,医馆整个屋顶飞到半空之中,顷刻间四散开来。
瓦砾灰石乱雨一般纷纷落下,街上尘沙弥漫,尖叫之声尤厉!杨澹被灰尘扑了一身,头发眉毛上象沾了白面似的。
他胡乱擦拭了一下,跑到近前。
却见道人、兵士各执兵刃,围在医馆四周。
那没了屋顶的医馆内乒乓大作,显是正在剧斗。
门前伏尸数具,杨澹见那死尸除了杨府家丁,还有几人面目陌生,似是出手相助的百姓。
他怒发冲冠,正要冲进屋里救凌雨嘉。
那医馆窗格突然碎裂,王平真被人皮球一般踢了出来,他胖大身子撞进一家商铺,喀喇喇连声大响,竟是撞塌了数堵墙壁,这才止住势头。
君舆一直在门外观战,慌忙过去将他从残垣破壁中拉了出来。
王平真吐了一口血唾,恨道:「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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