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往事不堪回首。
我的往事……你大概也知道了吧。
那绝对不是普通的失恋,那是在我前途、命运的关键时刻狠狠地被砸了一棒呀。
它差一点……让我走上绝望的道路。
”英娣同情地点了点头。
“我想,要不是改革开放,要不是政策允许我这样的人创业致富。
我……也许活不到今天了。
唉,这些年来,那种心痛的死结,就像蛇蝎般的毒虫一样,天天噬咬着我的心,让我心疼地不能自拔啊……即使后来我发了财,成了亿万富翁。
我也没有觉出,自己到底幸福在哪儿?”“孙厂长,你太痴情了!”“是啊。
”孙水侯点了点头,又深情地看了看她,“直到后来……你出现了,这才使我重新看到了青年时代所追求的那副灿烂的美景,让我的生活里充满了欢笑和阳光。
英娣,我真感谢你能走到我的身边来呀!”“真的吗?”英娣听到这儿,像是被感动了。
“是啊。
”孙水侯不容置疑地说道,“……所以,即使你举报了我的所谓罪状;即使你让我进了检察院的审讯室;甚至你就是再做了让我更惨痛的事情……我对你,也恨不起来呀。
因为,只有你,才是我生活里最亮丽的一道曙光!”“孙厂长,谢谢你。
”英娣流了感激的泪水,一下子扑在孙水侯怀里。
她使劲儿地*紧了他,鼓起勇气说道:“那我……从今天起,能不能……像一个女人喜欢自己的男人那样……喜欢你?”说完,英娣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英娣啊,这是不行的。
”孙水侯摇了摇头,果断地拒绝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听到孙水侯这样说,英娣猛地抬起头来,猛烈地追问起来。
“英娣啊,你知道,你哥哥已经是我的女婿了。
我们是儿女亲家,是两辈人呀。
如果我接受了你,那不是**吗?“什么**?我们又不上床干那种事儿。
”她反驳道。
“就算是这样。
可是,我和你爸爸,本来就心存芥蒂,你这样……不是给我们火上浇油吗?”“我不管他们……我只知道我是女人,你是男人。
我们为什么不能像别的男人和女人那样……”哗啦啦……英娣正嚷着,外面屋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孙水侯摆脱了英娣,几个大步蹿到了写字台前,忙不迭地按下了免提键。
扩音话筒里立刻传来了李金铸那副傲慢的声调:“喂,孙水侯吗?”“金铸,是我。
你找我……有事儿?”孙水侯恭敬地答应着。
“孙水侯,你听着。
我现在是重化机械厂厂长了。
我要你明天早晨八点整,准时到我的办公室里汇报工作!”“金铸,汇报什么内容啊?”孙水侯急忙问道。
这时,卧室里的英娣像是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
她走出卧室,悄悄地来到了电话机旁边,静静地听着爸爸的声音。
李金铸却没有理睬孙水侯的问话。
他说完,却“啪”地一声,将电话放下了。
“你看到了吧?”孙水侯指了指电话机,无奈地对英娣说道。
没想到,此时的英娣却猛然冲到电话机旁,冲着话筒怒气冲冲地大喊了一声:“李金铸,我恨你!”一场普普通通的婚礼,因为庾省长的参加,竟在社会上引起了一场轰动。
首先是蓟原的老百姓们,他们对一个省长参加一名职工的婚礼表示了极大的赞扬和敬佩之情。
“人家庾省长,亲民啊!”大街小巷里,人们都是这么说。
当天晚上,省电视台竟例外播送了这场婚礼的简要录像,这一下子,蓟原人更是像炸了锅似的,引得大家议论个不停了。
“呵呵,一场婚礼,省电视台也给报道了。
老李家要花多少钱?要搭多大的人情啊!这场婚礼,真算是世纪婚礼之最了。
”“这有什么?在国外,婚礼、葬礼不是天天有报导的吗?”也有人不以为然。
实际上,省电视台报导的重点,不是婚礼本身;而是庾明省长在婚礼上的讲话。
金融风暴、金融危机,像瘟神、又像灾难,严重影响了中国经济乃至世界经济的发展。
面对这股莫明其妙的灾难,经济发展减速,股市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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