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狄花儿说你什么时候让人安玻璃呀?杨病中压低声音,说我正开会呢。
狄花儿说我可不管你开会不开会,现在你就过来给我安玻璃。
杨病中说好好,我马上过去。
狄花儿看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她想杨病中过来时,正好可以共进晚餐,于是她打电话叫新元素酒家送了几个好菜,自己还用沙煲煲了一个鸡汤,炒了两个素菜。
她把这些菜摆上了自己的餐桌,还摆了两只空碗两个高脚酒杯两双筷条,打开了一瓶红酒,然后坐在沙发上等待杨病中的到来。
餐桌上五颜六色的菜和那些正往上飘荡的热气,狄花儿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她走到桌边,拿起筷条想夹菜吃,但是她望了望院子又忍住了,把筷条放下,走到卧室里去听音乐。
餐桌上的菜慢慢退色了,那些热气已经散尽。
狄花儿听到院子里响起了引擎声,以为是杨病中来了,飞快从卧室跑到客厅,扑到窗口往院子里看。
她看见一个穿工装的人骑着一辆摩托车来到楼下,没有杨病中的轿车,她有些失望地回过头,走到电话边想再给杨病中打个电话。
突然有人拍门,她放下电话开门,那个骑摩托车的工人,抱着一块玻璃站在门口,说对不起小姐,有个姓杨的打电话给我们公司,叫我们给你安装玻璃。
狄花儿说那个姓杨的呢?工人说不知道。
狄花儿说你进来安装吧。
工人抱着玻璃走进来。
狄花儿走到电话边拨杨病中的手机说,我做了满满一桌子菜,你怎么没来?你这个混蛋,不来也不告诉一声。
杨病中说我太忙了,所以叫了一个工人给你安装。
狄花儿说你到底还来不来?你不来,我就把菜全倒了。
杨病中说别生气,花儿,我还得招呼几个客户,改日……狄花儿没等杨病中把话说完,狠狠把电话挂断,几大步跨到餐桌边端起那些菜全倒进垃圾桶里。
狄花儿发誓不再理杨病中,而杨病中也好象很知趣,从不来找狄花儿。
他们就这样开始了漫长的冷战。
一天、两一、三天……狄花儿开始坐立不安,她像一个染上毒瘾的人,被囚禁起来断了供给,每天只能趴着小天窗看外面的天空。
狄花儿变得悲壮起来,她不时地问自己,我是不是真的爱上了杨病中?不,我有虎子哥,我不会爱上任何人的。
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爱上杨病中,她一次又一次把伸向电话的手缩了回来。
如此煎熬了一段时间,她再也说服不了自己,主动给杨病中拨了一个电话,话筒里传来一个声音:该号码并没有使用。
狄花儿以为自己拨错了,重新拨了一闪杨病中的手机,话筒里还是那个声音,狄花儿感到自己的手一下就木了,话筒从她的手里滑落出来,掉到地板上。
她的脑海里轰地响了一下,跌坐在沙发上,想他是在躲避我,这小子,竟敢躲避我。
直到这时候狄花儿才发现自己对杨病中根本就不了解。
她只知道杨病中开了一家公司,具体是什么公司她并不清楚。
另外,她还知道杨病中曾经是一个政府官员,因为受贿事发,眼看就要被检察院逮捕了。
突然得了心脏病,检察院怕他挺不住死过去,就没下手动他。
为此,他得以侥幸逃脱。
为此,他觉得人在病中是最安全的。
为了感谢这场救命的病,他从此改名字叫杨病中。
这他们闲聊时说着笑话谈出来的。
他真正的根基,她实在是知道的不多。
但是,她觉得这样放过他也太便宜他了,就在晚上上唱歌,白天四处找他。
一天晚上,李老师抵了同道的朋友们到樱花酒店歌舞厅为狄花儿捧场,他发现狄花儿一改过去的欢快的样子,唱的全是忧伤的歌曲,而且她表演时的情绪也相当低落,甚至连歌都唱跑了调。
狄花儿唱完歌,来到李老师身边坐下。
李老师问狄花儿最近怎么了?狄花儿说还能怎么样?混呗。
李老师说你跑调了。
狄花儿笑了笑说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李老师说花儿你别装了,有事说出来,老师找朋友帮你。
又说,是不是钱的事儿?狄花儿摇头,说我能有什么事?只不过前些日子住了一次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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