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楼下,看见李老师摇下车窗伸头痴痴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回心转意之后的召唤。
狄花儿在心里发出一阵冷笑,打开门进了屋子,把门狠狠地撞回来。
电话就像知道狄花儿回来似难的,叮叮铃铃地响起来。
她想一定是李老师打的,他还想做我的思想工作,想上来睡觉。
狄花儿皱着眉头听着电话响了几声,扑到床上掀起电话说你别磨蹭了快走吧。
电话里响起杨病中的声音说,走,我往哪儿走?狄花儿听出是杨病中的声音,知道自己弄错了,故意压仰嗓门说,刚才他在身边,我是故意说的。
杨病中说你不是和刘牡丹合租的房子吗?你说的这个他是男是女?狄花儿说,是男的,李老师。
杨病中问这个李老师到底是你什么人?狄花儿说他是我的恩师,也是我的男朋友。
杨病中说刚才在海员俱乐部,你跟他说我是你的男朋友。
狄花儿说我这是想刺激他才故意这么说的,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非跟他不可,追我的男人呀在马路上站的一排一排的。
杨病中说你们住在一起了吗?狄花儿说只是偶尔住一起。
杨病中说你爱他吗?狄花儿说谈不上爱,但是也不讨厌。
哎,你这人也太俗气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谈爱情。
杨病中我无法想像没有爱情的人会住到一起。
狄花儿想杨病中说这句话的眉头一定皱得像核桃一样,她轻描淡写地说这有什么,他是我老师啊,我感谢他……你,真是老土。
杨病中我就是这么老土,我爱一个人就会认真去爱,从不拿爱情当儿戏。
狄花儿哈哈大笑说,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餐巾纸,最多可以用来抹抹手,擦了就丢的东西。
狄花儿想这一下杨病中一定气坏了。
杨病中说难道你就没有真的爱过人吗?狄花儿这时一下子想起了虎子哥,随口说干嘛要爱一个人,亏人想得出来,我从来不爱一个人,要爱就爱许多人,也谈不上是爱,充其量只是喜欢。
杨病中说,没想到狄小姐这么开放。
狄花儿说你这不是骂我吗?人家还都说我保守呢!杨病中说如果只听你的歌,真想不出你会这么一个人。
杨病中的口气里开始透出一股冷漠,狄花儿想这家伙一定是气疯了,于是便故作紧张地说不跟你扯了。
他洗完澡出来了。
接着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放下电话,趴在床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作弄了一把杨病中仍然意犹未尽,兴奋地爬起来对着就狠狠扑下去,爬起来再扑上去,如此反复多次,把席梦思当成了练功房里的弹簧垫子,直到折腾得自己疲惫不堪。
狄花儿把身子慢慢翻转过来,两眼对着天花板,她弄不清自己怎么就喜欢玩这种游戏,好像只有把自己说的越放荡无耻就越痛快。
第二卷:厄运当头第180章放荡的日子对于狄花儿操的这种行业,每天都会有意想不到的相遇。
就在与杨病中通完电话的第二天晚上,狄花儿在樱花酒店遇到了从澳大利亚回国的蓟原二中同学周大脑袋。
他们已经四五年不见面了。
她在舞台上专门为周大脑袋唱了一首《思念》的歌,感动得周大脑袋眼里盛满了两汪泪水,周大脑袋说直到听了狄花儿的歌,才觉得是真正回到了祖国,回到了家乡,于是频频向狄花儿献花。
等狄花儿唱完歌,周大脑袋就把她叫到自己的座位旁边,缠着要狄花儿去他住的宾馆叙叙旧情。
狄花儿说我还要雪上赶下一场,周大脑袋说那我陪你去,我有朋友的车。
狄花儿和周大脑袋从歌厅里走出来。
看见一辆崭新的奔驰车停在正门口,杨病中站在那辆奔驰车的旁边正抽着烟。
狄花儿的目光一亮,对着杨病中时髦地喊了一声嗨──杨病中把手里的烟掐灭了。
也对着她嗨。
狄花儿拉着周大脑袋来到杨病中面前,说这么快就换了一辆大奔?杨病中的目光在狄花儿与周大脑袋拉着的手上停留了一秒钟,说你不是说不坐我的那辆破本田吗?我就给你换一部新的。
狄花儿用手摸索了一下车身,说你心眼儿就那么小哇!杨病中说不是我心眼儿小,是我想让你坐我的车。
如果这辆车你还不满意,我还可以换。
狄花儿说那你就换一台卡迪来克吧,那车我还没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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