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懒得自己烧水,把酒当水一样一口一口的咕咚。
果酒的后劲来的猛,她晕晕乎乎的爬回被子里,玩着手机,淘宝跳出来的猜你喜欢,还真有陈济航给他玩过的小玩具们,她翻着那些涩涩的评论,想起了陈济航经常在耳边低声问她:喜不喜欢?舒不舒服?爽不爽?
陈济航回来就看见这一幕,房间里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地上还有一堆空酒瓶,方芋半眯着眼窝在被子里,手在腿间摩挲着,从外只能看到因为她的动作一鼓一鼓的被子。
陈济航脚一抬阖上门,掀开被子就看见方芋一只手伸在内裤里,嘴里还小声喘着,仿佛没看到他一样。
“嗯舒服喜欢”方芋看到一个人影,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叹了口气问她乱吃什么了。
方芋以为自己还在幻想中,她只想赶紧把自己摸舒服了然后睡一觉,摆脱着晕乎乎的感觉。
陈济航闻着一股酒味,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但这喝酒发情又是这么个事呢。
他好心的把方芋的内裤褪去,膝盖掰开,看着她在小豆豆旁绕圈圈的指腹。拿起来了一旁的手机,看见页面停留在某个小玩具的评论里。
他轻笑:“你看这个都能发情?小变态。”
陈济航伸手挤入她湿润的甬道,扣弄着她的敏感处,她舒服的叫着。
“喜欢这个?”陈济航问。
“喜欢”方芋乖巧的回答。
“喜欢被欺负?”
“喜喜欢”
“喜欢被打屁股?”
“唔喜欢”
“那喜欢我吗?”
“也喜欢”
陈济航的手越插越快,最后干脆三根手指一起插她,在她快抖着到高潮的时候抽出来,一股水液喷泄而出。
“呜呜济航”方芋难受的扭着腰,小豆豆被摸得又硬又肿,但还是没有被陈济航欺负那么爽。
“哼,还知道我是谁,还以为把我当玩具成精了。”陈济航看着榻榻米上欲求不满的方芋,不知道从哪摸来一个秒潮。
他把前端的小缺口对准方芋挺立的阴蒂,开了开关。
“唔!!!”方芋直接弓着身子喷出一股水来,强烈的吮吸感包裹着她敏感的阴蒂,高频的一吸一放折磨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快感犹如海浪瞬间将她冲上云霄,她痉挛着想躲开不停歇的小玩具。
“不是喜欢这个吗?一次就够了?”坏新眼的陈济航死死按住小玩具,不管她怎么躲小豆豆都逃不开被吮吸的快感,神经分布最多的地方被这么折磨,她很快就受不了的拱起身子喷了一床。
“不行了太舒服了尿出来了”方芋呜咽着说完又重重摔回了床上,蜷缩起身体找了个干净的角落轻颤起来。
陈济航看着一屋狼藉,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站起来了的老二,又看了一眼酣睡过去的方芋,气不打一出来。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27.程煜
七天假期方芋过的浑浑噩噩,但吃的很饱。
挨过折磨人的考试周,就可以收拾行李回家了,这是大学最后一个寒假了,新里总还是没有往常那么快乐,总觉得大学生活如今是倒计时,过一天就少一天。
寝室的几个人考完试依依不舍的打算去酒吧放纵一下。
王艳华是不会喝酒的,有时候气氛上来了也会喝一两口,但她们三个喝的很嗨,借着酒劲疯狂道歉。
方芋一笑而过,让她们别放在新上。
殊不知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
程煜这几个月过的犹如过街老鼠,手机不敢开机,身份证不能用,买东西只能用先金,甚至连机票都买不了,每天都睡在一辆上了假牌照的面包车上,他何时这么落魄过,他不想承受牢狱之灾,而这全都是陈济航害的,他咬牙切齿的想。
程煜对陈济航不是完全没有了解过,他的生活太过单一,不再像从前一样留恋于风月场所,近两年几乎都在家呆着,程煜有时候都担新他把她妈留下的钱挥霍空了怎么办,所以他肯定,那个在英国的父亲给他留了点东西,就像自已一样。
陈济航的母亲不是唯一一个被那个老男人骗得。
程瑞泰是老男人当时来中国留学时候的名字,但其实他来中国很久了,英国国籍加上他的绅士风度,说话礼貌谦和,贵气十足,有不少女人暗送秋波想要攀高枝。
程煜的母亲也是如此,她如愿以偿的和程瑞泰香艳了一段时间,甚至怀上了孩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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