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过拔毛的手段给气的够呛。
筍色见她那副模样,反倒冷冰冰道“也行,到时候派人杀些巫蛊宗弟子赔罪就是了。”
“别!别!你,,,你说怎么办吧!我都应了!”巫香凝听他这么说立刻便没了脾气,连忙软言道。
闻得此言,筍色脸色立刻放缓,笑眯眯得对着身边的将士道“也不好叫王妃吃亏了不是,就按咋们武烈军中的规矩来,欺瞒本王处什么?”
“斩立决!”那将士沉声道。
“啊!”巫香凝俏丽煞白,慌张地看了一眼男人。
“咳咳咳,,,王妃!王妃!”筍色也被吓得呛了口口水,脸色铁青地暗示道。
“那,,,打五十大板?”将士脸色古怪地试探道。
“咳咳咳!”筍色又重重地咳嗽起来。
“三十大板,,,不不不,,,十板。”将士试探着又降了降。
“好,就依军中规矩,五板子。”筍色厚着脸皮自顾自地说道。
五板子?巫香凝黛眉翘了翘,她可是二流之境的武者,只五板子不就跟擦个皮似的?这厮什么时候竟也懂得怜香惜玉了?
“那,,,王爷,,,我去取军板?”那将士撇了撇嘴,小声试探道。
“唉,不就是打屁股嘛,何须如此麻烦,王妃乃是千金之躯,若是伤着怎么办,本王亲自打上五下便是了。”那厮颇为不要脸,笑嘻嘻地拍了拍自已的大腿处,示意香凝趴过来。
巫香凝瞧他那副色迷迷的模样,这才恍然大悟,还以为这家伙变了性子要放自已一马呢,结果陷阱在这儿等着她呢!不过她是没有拒绝的权力的,只是努努嘴,小声道“那,,,那进屋去,,,”
“嗯?军中打板子皆是如此,你身为本王王妃岂能偏私?”筍色忽地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只是那副色痞子气质就连四下的军士都忍俊不禁,有些干脆撇过头去用力的憋笑。
“这,,,这里这么多人呢!那,,,那你去拿军板!”巫香凝见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是吃定自已了,当下一阵气急,葱葱玉指奋力地指着一旁先前的军士催促着道。
男人却咳咳几声,军士便晓得王爷心事,王妃虽大,但也打不过王爷不是,自然是要听王爷的,干脆权当没听见,呆呆地继续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巫香凝从小以巫蛊宗少主的脾气养大的,平日里若不是病人,怕是连和男人说话都没说过,哪受过这般委屈,只是从小琴棋书画而来一时也憋不出一句粗口来,便就这么气嘟嘟地立在那儿。
男人自然还是那股子欠揍的模样,右手大拇指处的大玉扳指稍稍摆弄了一下,“那就拿巫蛊宗的弟子,,,”
“行了行了!你一个堂堂王爷,怎么好意思天天拿我师姐妹的性命来威胁我一个小女子的!打吧!我还怕了你了!反正都是王妃了,丢了面子别人骂的也是你江武王!”巫香凝一听他的话便气急败坏,破罐子破摔般大步上前,猛地朝男人的怀里一躺,让男人的双腿正好抵住自身的耻骨处,将那翘臀高高撅起,正对着男人的右手肘处。
筍色笑了笑,踮踮脚用膝盖用力地顶了顶巫香凝的酥熊,惹得美人儿苦恼地白眼道“你,,,你还不快些!”
“那我可真来了。”筍色继续调笑道,余光瞥了瞥筍赵五,筍赵五自然会意,“众军转身!”说着满院子约莫几十位军士皆整齐地转过身去。
虽然有些掩耳盗铃,但巫香凝还是有些松了口气,但下一刻她便如同受惊了的兔子般蜷缩起躯体来,因为那色坯男人竟然正在扒拉她的亵裤!
“你,,,你要干什么!”巫香凝已然委屈得眼眶打转起珍珠来。
“打屁股岂有不脱裤子了?”男人却一副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我,,,你,,,你别再拉了!”巫香凝急得娇躯都微微颤了起来。
“你最好不要惹本王生气。”男人用力地镇压了膝盖上挣扎地女孩,低声威胁道。
“明明说的是师傅给你当王妃的,我,,,我只是你府里的大夫!”女孩此刻可是再没了脾气,嗓子大声地哭诉起来,那略带尾音的委屈声真可谓闻者怜惜。
男人没空争辩什么,一把将巫香凝白裙子下的亵裤整个给撕剥了下来,丝绸布匹的撕裂声格外清晰的伴随着女孩子啜泣的声音在镖局的院子里响起。
“你是要我以后和师傅一起服侍你吗?”巫香凝哭了许久,终于嗫嚅着挤出一句话来。
不过此时的男人显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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