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月,你居然整整昏过去二日,连良玉与铁心都把献花功给学了个一二了!”男人说着狠狠对着良玉的小穴捅了下,只一下用力的,却差些要了良玉的命,双腿一软,险些哭出声来,却又不敢怪男人,只好埋怨道“墨宗主,你那什么献花功是什么东西,王爷修为一丝没涨,倒是叫我们难熬,身子敏感的要了命,王爷每动动身子我便受不住要去了!”
墨黛月这才回想起来,自己就是被这个男人给弄昏过去的,当即气的牙痒痒,道“你这厮,我们堂堂宗师甘愿给你做鼎炉你不好好珍惜,这献花功运功时我们会无比敏感,此刻你只需一动不动好好接受我们的真气便是了,你,,,你竟然趁着这时候欺负我们,,,你,,,你还算什么男人!”
“铁心,你怎么又尿了一地。”男人充耳不闻墨黛月的抗议,反而捏了捏寒铁心的酥胸,惹得铁心一时禁不住,尿液流了一地。
“王爷,,,王爷,,,铁心要死了,,,王爷,,,”寒铁心无力挣扎,目光涣散地喃喃道,她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刚刚才哭过。
“王爷,良玉也不行了,王爷,今日就放过我们吧,,,再,,,再下去,,,”筍良玉蜷缩着佝偻起身子,她的胸脯上下颤动着似乎是要即可昏死过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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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黛月瞧着二女只觉得心疼,“你这厮快些住手,她们对你这般好,你是要弄死她们不成?”
筍色这才退了去,乐呵道“这献花功倒是奇功,此番本王确实有了体内真气涌动之感。”
墨黛月白了一眼,没好气道“若是王爷认认真真的修炼,如今真气都可以体内自转了,如今这般胡闹,我们三人就是日日与你双修,等王爷入门,怕也是得磨蹭一年有余!”
“日日双修?若是你们受得了,自当如此,最好不是日日,而是时时双修才好。”筍色笑眯眯地搂过酥软瘫倒的良玉和铁心,直接躺到墨黛月身旁。
“你们是怎么忍受这种色魔王爷的!想必姐妹们之前的日子不好过。”墨黛月扶住自己的额头,这王爷得了奇功却时时想着欢好,这幽月宗宗主合该由他来当才是,那才叫名副其实的魔宗呢!
“你们休息的怎么样了?三位爱妃还不来伺候本王。”三女方才刚躺下休息了不过半刻,男人便又催促起来。
“你,,,你,,,王爷,你杀了我吧!”寒铁心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如今那下身整个红肿着,也不论什么尊卑了,眼睛一闭便是装死。
“快些,快些,本王胀的难受呢,爱妃们得负责才是。”说着那长枪一拔,直勾勾地抵住也不知是哪个女人的俏脸上。
墨黛月累的厉害,有气无力地张开嘴含住那要了她们命的大家伙,“呜,,,王爷,我们不行了,实在难受就这么凑合一下吧,若是再胡闹,怕是仇家寻上门来无人保护王爷。”
有了墨黛月带头,筍良玉与寒铁心也将脑袋凑上来,轮番吮吸那阳锋,只盼男人放过她们小穴片刻,便什么都依男人了,任由男人这边酥胸揉揉,那边美臀摸摸。三女是没力气娇羞了,可王爷的兴致却丝毫未减,第一次感受到了体内的真气流动,筍色一时间竟完全控制不住,后果便是那长枪怎么都不肯服软,三女都累的再睡过去时某人的嘴里都还含着小王爷呢。
三女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家王爷这股真气不稳,竟一次性持续了一周,,,这一周她们什么都没干,连床铺都未曾下的了,此刻筍色一脸清爽地走出房间,他现在要去外面买些吃的,没错,这周中他不仅衣服需要自家穿,吃的也需要自己出去买,因为他的三位王妃兼贴身侍卫已经下不了床了,,,
那张大床铺上,三女蜷缩在一起,她们第一次见到了这样不讲道理的男人,简直就是只知配种的种猪,她们每次一醒来便被那男人折磨至昏睡,然后又醒来,那男人便又不停索要,如此往复循环,就是练功都没曾这么勤快过!
“墨黛月,我一想到以后我只能日日在床上被王爷不停抽插,日日欢好,我真是恨不得掐死你!”很难想象这句话居然出自筍良玉之口,往日格外优雅的她此刻都忍不住破口大骂。
“我怎么知道这一副书生模样的王爷,干起这种事情来这么,,,禽兽!”墨黛月也没了妩媚的搔首弄姿的心情,只是哭丧着脸,若是被别人知道自己一个幽月宗的宗主被男人玩的连床都下不了,是不是会导致世人对她们双修功法的质疑。
“我不管,反正我受不了,那什么秦媛和巫瑶呢,让王爷祸害她们去,我那儿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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