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在王府也极为简素不喜铺张,陛下赐下来的偌大的王府几乎没几个佣人,用他自已的话来说,他不喜欢男人去伺候他,他也不喜欢不够漂亮的女人在他眼前晃悠,所以除了外院尚且还安排了武烈军的将士看家护院,这内院几乎就只有筍良玉一人,就连个端茶倒水的小丫头都没养。
出门也从不安排什么轿子和护卫,就这么带搂着筍良玉,两人如同最普通的一对夫妻一般行走在大街上,只不过蟒袍上的龙纹还是可以让有新人看得出他王爷的身份,毕竟这套金色蟒袍全天下唯有一人可以穿戴,就是大名鼎鼎的江武王了。
筍良玉一对惑人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抱着自已的男人,这个男人在旁人面前就是一个谦逊廉洁的王爷,但对自已的女人却是一个无赖贪婪之极的色胚,可偏越是这般,良玉便越觉得他对自已的不同,反而暗自窃喜,不过街上那些男人们灼热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窥视到让她原本新头的甜意冲淡了几分。她可不喜欢除了自已王爷以外的男人的目光。
大多数人虽然诧异于少见的金黄色的华丽蟒袍,但最多的人看的还是筍色怀里那位绝代佳人,筍色似乎也明白这点,脸色稍稍沉下了些,搂着良玉的右手愈加用力的些。
感受了王爷小动作的筍良玉愣了片刻,旋即咯咯咯轻笑了起来,随后取出一块薄纱将面容遮了去,娇道“王爷不喜为何不说?”
“哪有不喜?你别多想了。”
筍良玉瞧他那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还想再说几句,却被筍色打断,“到北苑了。”
说起来这皇家北苑比起江武王府都好奢华几分,不过也主要原因还是筍色自已不愿奢靡的缘故,此时这庄宅院已经被筍道一赏给了寻剑阁,暂时作为寻剑阁在京都的落脚处。
远远便瞧见了数位身着白色长衫的年轻人,有男有女,不过他们的腰间都佩戴这一把长剑,这也算是寻剑阁的标志性特点了,江湖上但凡是一身白衣耍剑的多半就是寻剑阁的门人了。
筍色上前几步,拱手“江武王求见寻剑阁主,烦请诸位师兄弟们带个路。”
“江武王?”
“就是那个组建武烈军的王爷?”
听着四周的窃窃私语,筍色脸色依旧,谁也瞧不出他怎么想的,只是继续一脸平静得等着别人的回应。他早就知道这样自报家门会有此场景了,毕竟当年武烈军翻覆大周的时候在江湖上也是颇有些凶名的军队,一个由宗师带领的军队,任谁都不敢小觑半分。
“早闻武烈军大名,那王爷身后这位戴着面纱的姑娘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武烈帅,筍良玉宗师了吧。江湖人都说天下巾帼名良玉,今日一闻当名不虚传。”一道清冷却不失音色的清脆女声透过那群弟子们从内院传了出来。
筍良玉闻言脸色却立刻阴沉了下来,在她眼里,此人开口只问自己,而不向王爷回礼,乃是大大的不敬,毫不客气的冷哼一声,一道暗劲直接破空回去。
对面那女人见状似乎有些苦恼,她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武烈帅,只好化解了这暗劲,从人群中走出来,却见那女人一身白衣软甲,戴着一顶纱面帽,瞧不清模样,腰间别着一把佩剑,那佩剑剑鞘是由翡翠制成,筍色一眼便认出那便是江湖中人人垂涎的名剑翡翠,而这把剑的主人也就是寻剑阁主了。
“听闻武烈帅也使的剑法?那把与翡翠齐名的名剑龙泉,姑娘未曾带在身边吗?”
筍色依旧不在意的模样,瞧这女阁主似乎是个武痴,遇见难得一见的对手,又同是舞剑的好手,一时心头炽热忘了世俗礼节也是难免。
筍良玉却忍不得这些,当下冷声回道“这就是寻剑阁的教养吗?”
白衣女人一愣,这才意识到面前拱手的筍色,连忙道“王爷勿怪,难得见到……实在是心头难耐……王爷请,我们进屋细说。”
筍色微微颔首,仍然一副不介意的模样,“无妨,武道之境,难得遇到一个同道中人,失了礼节也是人之常情,阁主请。”语罢便抬腿朝屋内走去,一副主人样的带路模样。
白衣女人一愣,心里莞尔,这王爷似乎也没有脸上那般不在意的模样,只是这确实是她先落人口实,便乖乖走在了筍色的身后。不过目光却还是忍不住飘向一旁的筍良玉,似乎还是锲而不舍的在寻找那把龙泉。
筍色毫不客气地做在了大厅的主位上,开口道“阁主怎么称呼?”
“寒铁心。”
“寒阁主。你应该知道陛下的平江计划了吧。”筍色目不斜视,随口问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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