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了。
他的双手托着黄玫的腰部,身体一下下的向前戳去,肉棒蛮横地插入黄玫的玉门,穿过狭长的深谷直捣花蕊。
这里面依然是那么紧迫,依然是那么温暖,故地重游,米健粗圆的龟头像电钻一样毫不怜悯的戳向柔软的秘道壁,撞击着光滑的宫颈口。
黄玫的第一次正是被米健无情地夺去的,这个噩梦始终挥之不去,一年多以来,她没有一天不被游艇上的强暴阴影所笼罩着,所以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男士们真诚的求爱,因此她娇美的身体至今还未经历过真正的性爱洗礼。
米健很快就发现了这点,因为身下的美体仍然像未开苞的处女一般难以进入。
一想到这,他越发的兴奋了,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因为他又有了夺取宝贵童贞的体验。
“啊……痛啊……住手!……救救我吧!”黄玫只觉得下身彷彿被锋利的爪子撕扯着,脑袋似乎也被斧子劈开了两半。
强行的插入,令黄玫的阴道反射性的收缩,紧紧的包住了米健粗大的肉棒,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撕裂样的剧烈疼痛。
她不停的哭喊着,淒惨的声音回荡在密室里,悬在空中的上半身不停的晃动。
“哈哈哈……爽!实在太爽了!叫吧,再叫大声点,没有人能救你的。
哈哈哈……”米健疯狂的大笑着,肉棒继续在黄玫体内研磨冲击。
频繁的抽插令黄玫的身体分泌出大量的蜜汁,随着肉棒的进出而流到神秘园外,一部份的液体流到股间,柔软的阴毛很快就被打湿了,和米健紧贴的耻部也因沾上了透明的爱液而濡湿,在灯光下发出闪亮的光泽。
米健伸手抹了一把淫水涂在黄玫柔软的胸膛上揉了起来,然后捏着黄玫的下颌,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她的嘴边,强迫她舔下自己的蜜液。
米健还在努力“耕耘”着,黄玫紧绷的阴道慢慢的松弛了下来,肉棒来回运动的阻力也渐渐地减小了,黄玫的悲鸣也渐渐变成了呜咽,下身的疼痛似乎已没有开始时那么剧烈了,女性的本能甚至令她感受到一丝丝的快感。
一连串的淩辱已经令她毫无还手之力了,只得任由米健像玩偶一样摆佈。
耻辱、痛苦、无助,她彷彿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唯一的希望是结束的一刻尽快的到来。
时间好像已经凝固在这一秒了,密室里除了摄像机开动的“滋滋”声,只剩下了两人交合时身体摩擦的声音。
米健彷彿永远不会疲倦似的紧拥着黄玫莹白的美体抽动着,神秘园里娇嫩的花果现在都属於他了。
他握着黄玫雪白的双乳,在抽动中迎来了高潮的到来──下腹压在丰美的阴阜上,肉棒顶开了粉红色的花瓣,一阵肌肉收缩的感觉后,大量灰白粘稠的阳精从他的体内急喷而出,温热的液体顿时射进了黄玫的体内。
粘乎乎的液体涌入柔软的子宫里,混合了体内原有的阴精,溢满了肉棒和爱穴之间的空隙。
持续涌入的液体涂佈在深谷中的每一处肉壁上,然后缓缓的流到黄玫的双股间。
肉棒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迅速的绵软着从爱穴里退了出去,黄玫不由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歎息。
米健伸手解开了黄玫手腕上的皮带扣,将黄玫的玉体从半空的悬吊中放了下来,黄玫再也支持不住,身体无力的瘫软在黑色塌塌米上。
长时间的污辱耗尽了她的气力,而身心受到的折磨又岂是这嬴弱少女所能承受的呢!她倒在塌塌米上,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米健关上了摄像机,扯去了头上的面罩,满头的汗水湿透了头发。
他看了看摄像机的时间显示,已是深夜11点了,这场疯狂的奸淫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他也觉得腰酸背痛,疲惫不已了,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他留下黄玫躺在塌塌米上,转身走出了密室。
洗过一个热水澡,米健感到舒服了许多,他回到了地下密室时,手上多了一部照相机。
黄玫依然昏睡着,玉白的胴体在黑色塌塌米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晶莹美丽。
她娇美的躯体此刻斜斜侧卧着,几乎没有留下被摧残的痕迹,反而越发的流露出一种温柔娇媚的成熟之美来。
只有淩乱披散的秀发,脸上残存的泪痕,还有下体处精液留下的污迹,提示着之前这美丽女子所经历的惨无人道的淩辱与奸淫。
米健坐在塌塌米上,开始重温刚才摄像机所拍下的片段,巨大的荧光屏上出现了淒美惑人的影像:黄玫的身体吊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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