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正是她唆使徐伯母来勾引自己呢。
胡思乱想之际,第二支舞曲完毕。
我暗自长舒一口气,立即丢开徐琳,几步走到郝江化身边,从他手里抢来妻子。
也许感应到我的报复行动,从始至终,郝老头子的手,一直规规矩矩,没有半点逾越。
庆幸他还头脑清醒,不然,今晚的欢迎酒会,一定演变成一场闹剧,引为龙山镇全镇人的笑柄。
终于失而复得,我把妻子紧紧拥在怀里,再也不愿松手。
“怎么啦,抱那么紧。
我跟其他男人跳舞,你吃醋了?”妻子吃吃发笑。
“跟谁跳舞,都别跟郝老头子跳舞,”我狠狠地说,牙齿咬得嘎嘣响。
“你跟郝爸爸有仇啊,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