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凝视着。
它仿佛变成了父亲,也凝视着我。
我暗叹一口气,装好戒指,拉开另一个抽屉。
在一本32k华美相册上,放着一只黑色带树纹的电动按摩棒,足有三十多厘米长。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它比划着,心想全部插进母亲身体里,她能受得了吗。
放下按摩棒,我拿起相册翻了翻,里面大多数是去年母亲和郝叔订婚仪式所拍照片。
其中一张照片,吸引了我注意。
照片上,母亲穿着低胸婚纱,露出半个香肩,手捧一束郁金香,侧头亲吻郝叔。
郝叔从身后搂住母亲,居高临下,吻在母亲双唇上。
摄影师把母亲拍得很美,是那种几乎要让我心碎的美。
我久久凝视着照片上的母亲,情不自禁吻向她的唇。
这一刻,郝叔是那么多余,多么令人厌恶。
“…睡了吗?”母亲系着一件白色浴袍,从盥洗室出来,轻声询问。
母亲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我冷不丁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