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跟进来,试试水温,加几瓢冷水,方脱去大衣,坐入浴桶里。
郝叔也脱去短裤,坐入浴桶里,把母亲楼坐在怀里。
“老郝,我想找个机会,把我们的事跟左京和白颖说了,”母亲头枕着郝叔肩膀,看向他眼睛。
郝叔亲母亲脸蛋一口,说:“我听你的,由你安排吧,不过,先还是别跟左京这娃说,他脾气拧,搞不好会大发雷霆,把场面弄僵。
”“这样吧,我先跟白颖说明,再由她劝说左京,我想左京慢慢也就接受了。
到时候,我们再顺其自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告诉他,”母亲娓娓道出。
“嗯…”郝叔点点头,握住母亲两只丰润坚挺的乳房,用力揉了揉。
“别弄了,快洗完,早点上床休息吧…”母亲笑着坐转身,“你转身,我来给你搓背。
”郝叔闻言趴在浴桶上,母亲用手给他搓了搓背,然后楼住他肩膀,又用胸脯给他推了会儿。
俩人洗了二十来分钟,一同迈出浴桶,互相擦乾对方身体上的水珠,穿上睡衣睡裤。
母亲坐在床边,给自己做完一次脸部护理,接着做了一套睡前瑜伽。
郝叔收拾好洗浴用具,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在床上做瑜伽操。
“你也来吧,配合我一下,老郝,”母亲叫唤。
郝叔摇摇手,说:“我身子太硬,做不起来。
”“那你来给我压腿,”母亲撅起小嘴,“不要只光旁边看着。
”郝叔笑着走上前,摁住母亲一条修长的美腿,压上她胸脯。
“讨厌,你压疼人家了,哪有用那么大力气压啊,”母亲拍了拍郝叔胳膊,娇滴滴地说。
做完瑜伽操,母亲吩咐郝叔把小天抱来一起睡,俩人接着聊了会儿家长里短,便关灯就寝了。
清晨七点,郝叔和母亲一起起床、烧饭、准备香纸等祭祀物品。
七点四十五,母亲叫郝小天起床,三人吃完早餐,同去陵园给父亲上香。
我趁机离开,在路边叫辆计程车,回酒店睡了一天。
日薄西山,我洗漱收拾稳当,拨通母亲手机,告诉她自己从广州过来,带了些特产给她,还有一件呢绒风衣。
母亲电话里说她在郝叔那里,让我在家等等,她马上回来。
到母亲住所,我自己随意弄点东西先吃,边在客厅看电视边等她回来。
我六点四十五给母亲打电话,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听到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只见母亲穿一件灰色风衣,脖颈上打着精美的黑色围脖,笑盈盈地走到客厅中央。
“来多久了,左京?”一见面,母亲就亲切地问。
“等个把小时了,”我笑答。
“你吃晚饭了吗?”母亲脱去风衣和围脖,露出白色的长领羊毛纱。
“刚吃了点水果,”我答。
母亲自个倒杯热开水,坐到我身旁,说:“广州那边工作还好吧”。
我说:“已经做完,在长沙呆一天,明天下午回北京”。
“噢…给我看看你带得那些特产,”母亲欣喜地说。
我拉开旅行箱,把特产一一拿给母亲看,最后是一件黑色的呢绒大衣。
母亲把大衣拿到更衣镜前比划几下,还算满意,高兴地收下来。
晚上,母亲炒了几个家常菜,我们一起喝了瓶红酒。
第二天下午,母亲开车送我到长沙南站,给白颖捎了一件橘黄色的围脖,说小天下个月过六岁生日,你要是没空过来,就让白颖来吧。
我点点头,说记住了,我争取过来给孩子过生日。
【第六章】母亲交待的事,我向来认真对待,原本计划小天六岁生日,我和白颖都去给他过生日。
可事到临头,我忙得根本不能抽身,于是只好让妻子带着早准备好的礼物,单独去长沙给郝小天过生日。
白颖在母亲那里呆了两个晚上,第三天下午回到北京。
当天晚上,我下班回到家中,一见妻子,她就眉飞色舞地讲开了。
白颖说:“左京,你知道不,这次小天过六岁生日,妈向我说明了她和郝叔的关系,原来他们去年六月份就交往了。
”因为早有心里准备,我并没流露吃惊表情,只是静静听着妻子絮叨那些事。
末了,妻子拍了拍我肩膀,说:“我猜得没错吧…对了,妈不好意思当面跟你说,拐弯抹角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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