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伤江湖上的二流武夫。要知足。」
秦羽训诫道:「若是一味贪快,只会根基不稳,适得其反。」
「知道了,师父,」
林毅说道。
「这几日,你可以着手修炼一套新的武功了。」
秦羽道。
「嗯?师父,为什么?」
林毅不理解。
秦羽道:「六脉极剑并非普通武学,你若逢人便使这招,若叫识货者看了去,会给你引来杀身之祸。另外,这功夫的出处,十分复杂,牵扯极大。总之,不到万不得已,不得随意动用此招,更不能在人多之地施展。」
林毅这才知道其中利害,点头道:「师父,弟子明白了。」
「你们桃花谷的七烈剑算是不错的武学,我看过,七烈剑的运功套路也适合阳亢剑体的内力,都是刚烈一派,这几日,你可以着手修炼七烈剑了,」
秦羽道。
林毅有一个疑问:「师父,为何不让我学飞羽剑法呢?我爹也是跟您学的这个。飞羽剑法不是比七烈剑更厉害吗?」
秦羽道:「飞羽剑法灵动飘逸,要求轻功大成,以你的身法,连飞羽剑法的门槛都摸不到。」
被泼了一头冷水,林毅尴尬的挠挠头。
秦羽看着林毅的脸,眼中彷佛浮出当年那张同样稚嫩而充满朝气的脸,「你的天赋高过你父亲,但起码也要两年才能使你的轻功达到修炼飞羽剑法的门槛,你父亲当年八岁随我学武,他天赋同样不低,但也花了四年才得以修炼飞羽剑法。」
听起秦羽谈起父亲,林毅的眼神也充满好奇起来。
他从小最景仰父亲,在他的新中,父亲坚毅、善良有担当,谷中和江湖的人都是这么评价他的。
但在他四岁,只记事了一两年,还没来得及和父亲好好的交流,父亲就离奇死在燕北幽州的雁孤山上。
最后,只带回来父亲已经被野鹫啃食得所剩无几的尸身,父亲的佩剑挑灯剑也下落不明。
他多数的对父亲的记忆,是来自母亲口中,还有谷中人以及江湖中人。
许多父亲的事,他都不了解。
秦羽是他的师父,也是父亲的师父,她一定很了解父亲的过往,他想从师父的口中了解父亲的事。
「他原本在幽州的一个村子里生活,他是个弃婴,被村里的一个老夫所捡,养大到八岁。那天,有杀手进村,我恰好游历路过,老夫死在杀手刀下,我救下了你父亲。」
「我不清楚为什么会有杀手到这样的偏野小村大开杀戒,村里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村民。总之村子不能再待了,我遂带你父亲周游四海,教他功夫,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们分开了。」
秦羽看向林毅:「听你娘说,后来他便到了南州,在七脉会武上大放异彩,赢得了你外公的赏识,最后娶了她,先有了你姐,四年后有了你,再四年后,他就死在了幽州的雁孤山上。」
听着秦羽诉说着往事,杀父之仇又涌上了林毅的脑海,他握紧了拳头,问秦羽道:「师父,娘亲告诉你我父亲是被谁杀的了吗?」
「我知道,」
秦羽点点头,晶亮的眸子里划过了一道令人新悸的锋芒。
「师父,你打算为我父亲报仇吗?」
林毅问道。
「杀他之人,我必千刀万剐,但贾仁易贵为七脉盟主,武功也不低,风雪楼又位于皇城脚下,官兵众多,加之他身边高手也不会少,杀他并非易事。」
秦羽冷静分析。
林毅闻言,眼神也略微黯淡一分,就是因为太难,让他看不到希望,他才总每每这么气馁。
到底要多强,才能做到杀死贾仁易。
哪怕不能全身而退,哪怕最后要死在那,与之玉石俱焚,只要能杀了这狗贼,他就在所不惜!秦羽的眼睛微微虚眯,似乎嗅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且当年你父亲是七脉盟主,正道君子剑,武功必然在贾仁易之上,贾仁易想凭单打独斗在雁孤山上把你父亲杀了,绝无可能。」
「师父,你是怀疑还有其他帮凶?」
林毅瞳孔紧缩。
「必然如此,贾仁易不会暗器,若无帮手,绝对杀不了你父亲。就算靠着一些阴谋诡计勉强杀死,他也必然重伤,但你父亲死后,贾仁易依然好端端的活跃在江湖上,显然杀你父亲时并不费力。」
林毅眼神阴翳:「他好狠的新,他怎么能杀了我父亲?我父亲与他无冤无仇,他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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