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老娘出手,他们干的那些人神共愤之事,总会有被屠门的一天,不过是老娘恰好经过,实在看不过眼才出手。再说,缉拿凶案是官府捕快的事,与你们何干。」
觉静此时低头不语,他唯有双手合十运功疗伤。
而玄虚瘫坐在地上道:「夫人你不打算杀我俩?」
安碧如笑道:「让我考虑考虑。」
玄虚只好道:「夫人可有觉得这舞阳城里的民风还算淳朴?」
安碧如好奇道:「这点倒是不错,也就那秃驴的蛮不讲理和你喜欢偷袭人家的坏习惯要改改。」
玄虚讪笑道:「夫人实不相瞒,我与秃子自幼便在这里长大,可原本这舞阳城可不是民风淳朴路不拾遗之地,是我和秃子各自当上了观主和主持后,一步步地感化,以德服人,把那些屡教不改,教而不善之人都收拾后,才有了今日这局面,实属来之不易。」
安碧如反问道:「那又如何?这里又不是我的地方,好与坏都没什么区别,这就是你们想要我高抬贵手放过你们的理由,这理由我可不接受。」
玄虚一时无言,见他无言以对后,安碧如才道:「罢了,你们这事也不是有什么歹心,更没占到什么便宜,就当老娘我给你们上了一课,让你们长点经验和记性吧。不过下不为例,要行侠仗义,也得分青红皂白。别净干那傻事,动不动就以侠义自居来评断别人。」
听闻此言觉静头垂得更低,不停默念阿弥陀佛,玄虚打了个道门稽首恭敬道:「贫道受教!」
化解了一场风波后,还是觉静主动邀请安碧如到净慈寺做客,可安碧如与佛门一向不太对付,不然当时见着了觉静也不会想要验证一下他这和尚到底是真是假,所以并不打算受邀,玄虚倒是看出了门道,便打了个圆场邀请安碧如到上清观做回客,安碧如倒是没有拒绝,欣然接受。
被拒的觉静只是有些许遗憾,便道:「安施主的身手了得,功力深厚,贫僧领教过,需要回去好生养伤,就此与安施主告辞,但贫僧仍希望安施主日后也不要滥杀无辜,毕竟杀孽太重易遭反噬,还望安施主不要轻视,阿弥陀佛。」
待觉静离开后,玄虚无奈笑道:「原来夫人姓安,安居士,我这兄弟就是那样,耿直过头了,要不是练功还算勤勉小有成就,怕是得罪的人会排着队等他出门就给他套麻袋敲闷棍,还请安居士不要放在新上。」
安碧如却是摇头道:「虽然这和尚是傻了点,不过佛门却是需要这种新思纯粹之人才好,不像道长你,新眼不少,但却更易吃亏。」
玄虚苦笑道:「安居士高见。」
安碧如瞧了他一眼道:「走吧,去你那道观坐坐,给我说道说道你们兄弟二人的故事当是解闷也好。」
玄虚闻言便将安碧如带回了上清观。
在那观里待了半天,尝了一顿斋菜,安碧如也从玄虚口中了解了此地这些年的变故。
这舞阳城原来民风也是彪悍,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地痞流氓打架斗殴也不是稀奇事,而自从五年前上一任知县在任上病故后,继任者也就是先在的知县上任后,却是不闻不问,只管每日府上花天酒地,声色犬马,使得城中的治安越发糜烂,看不惯的觉静便和玄虚一同出手整治,收拾了许多在此惹事生飞弄得鸡犬不灵的地痞和歹人,眼看知府甚至都不打算把他们关进牢里,他们便把人带回寺观中好生感化,若是感化无效,才用拳头以德服人,没有痛下杀手,却是不老实了便揍上一顿,渐渐地除了一些食古不化的顽固之人被关起来,不少人也痛改前非,成为了他们的弟子。
而城里的风气也慢慢的好起来,有这般新貌,竟是被那知县当作自身政绩给提拔高升调走了。
不过觉静和玄虚也不打算计较,那种县官,走了更好,而如今这城中的实际话语权也掌握在两位出家人手里。
安碧如只当是听了个有趣的故事,还和玄虚聊了一些事后,便离开了道观。
当天晚上,在下榻的客栈里,安碧如和早已约好的一名精瘦中年汉子密谈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她主动登门到那净慈寺,觉静亲自接待了她,让觉静意外的是,安碧如口述了一篇佛门秘籍传与了他,是那少林的金钟罩武功的完整篇章,觉静不明白安碧如此举意欲何为,安碧如只是轻描淡写道:「看你还算顺眼,也是有德之人,我这口诀也只传一遍,记不记得住就看你记性了,你以前所练的功夫有所残缺,所以就算你再刻苦勤勉也不可能练就真正的金钟罩,唯有我这完整的口诀补完,你才可能练到那金刚不坏的佛门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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