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网页忽然想起张洋下午问了那些关于摄像机的事,我不由怔了怔联想到一个「神奇」的事,但又觉有些不可思议。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起身出门又向楼上走去,不过这次我走的很小心,不想让人知道我上楼了。
我穿着软底的拖鞋,猫一样到了张洋母子所在的房间的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向里听,似乎没什么声音,从门底的细微的缝隙能看到有微弱的光,像是那种淡红的床头灯的光,而不是白炽大灯的光。
正当我笑自己想多了,根本没什么事发生时,我好像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很压抑的女声,我立时又聚精会神细听。
这个房间是个四人间,大约20平,里面就是4张床和其间的一个窄窄的过道,连屋里配备的一台电脑也是在其中两张床间过道的尽头那放的一个小桌上。
果然,断续的低吟声不时入耳,但声音很小,而且不连续,半分钟能听到一声的样子。
我竟然有一丝紧张却又兴奋的感觉,虽是觉的这样做很猥琐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心理,想到母亲说的话,我心想:「这家伙原来是骗我,不知弄了个什么女人却说是他妈,蔫人做大事!」我想了想轻脚到与他们所在房间一墙之隔的房间门外轻轻推开门,因为春节停业,母亲天天晚上来开灯所以门并没有锁。
这是个单人间,只有一张正好靠在与张洋那间房相隔的墙上的床,我进屋后关好门就爬上床,耳朵贴在墙上细听。
这次我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肉体相撞击的声音,而后似乎平静了一些,但还能听到女人的呻吟声间或起伏,那边的男女应当就在一墙之隔的那张单人床上做着男女间最私密却最快乐的事……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慌忙取出按了拒绝,然后开了门,快速却轻手轻脚逃也似的下了楼,然后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母亲打的电话。
我稳了稳心神,到母亲房中,看她坐在床沿上好像还在正准备打手机,看我进来才放下了,问我去哪了,怎么不在。
我说我去二楼了,坐在窗前看了会外面的夜景,今天是初五,按照习惯又有很多人在放烟花。
母亲点点头,又去看正在认真画着画的军军。
「你秦姨刚才来电话了,说她明天去澳洲。
」母亲说。
「澳洲?」「说是去看看,要是可以的话准备以后移居那里。
」「那她国内的生意呢?」我有些意外地问。
「会转手全卖掉,然后在那边重新开始吧。
说是已经有人感兴趣在谈了。
」「哦。
要是那样,妈你怎么办,要换工作吗?」母亲点了下头,「会吧。
不过没什么,这几年多亏她照顾,工作才这么轻松,还赚的不少。
可我想过的。
不可能靠人照顾一辈子。
如果换了人,新老板不可能给我那么多空闲时间照顾家里的,到时再说,没什么的。
」母亲的话似是怕我担心来打消我的顾虑。
我笑着点着头,坐到她旁边,习惯性地双手环住母亲的双肩抱着她,对她说:「以后有我呢!」说着便懒皮般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再想亲时却觉大腿上一痛,是母亲在下面掐了我一把,我哎哟了一声却抱的更紧了。
母亲见我硬忍着反倒又气又笑的,「臭孩子,又没大没小。
好了,没什么事回你自己房去吧。
」我嬉笑着松开手走到军军身后想摸摸他的头但看到看他旁若无人的认真样子又把手放下了,我转头对母亲说:「妈,那你也早歇着吧!」然后出了门。
回到自己房中,我满脑子就又都是刚才在楼上听到的那让人血脉喷张的声音。
无处发泄的我只能脱光了衣服钻进被子用手来解决。
自从上次在酒店把秦姨酣畅淋漓地肏了三次之后,我就没再打过手枪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和女人做一次爱是摆脱手淫的最好良药,可今天这实在又是控制不了了。
我在自己坚挺难耐的肉茎上撸动,微闭上双眼回想着那天秦姨在我身下扭动的胴体和销魂的浅吟,可是又难以自制地想像起母亲被我压在身下做爱该是个什么样子?应当是轻蹙着眉头闭目含羞,双腿被我搁放在我的臂弯处,丰嫩的屁股承接着我胯部的一次次冲撞,水滑的阴门进出着我粗壮的阳物……激情的意淫想像在我射出一滩浓精后戛然而止。
九大年初六,我一觉到天亮,看了看时间已经近8点了,赶紧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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